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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索创新：“区域生态经济综合体”模式概论（下）

——中国生态城镇化之路（五）

文/袁成达

五“区域生态经济综合体”的目标成果
　　实现生态效益和经济效益同步增长，是实施“区域生态经济综合体”发展模式的现实目标；做一个绿色消费者，是“区域生态经济综合体”产业发展的目标成果。
（一）产业的构成要素
　　产业是生产物质产品、精神产品和兼具物质、精神品格的产品之集合体；企业是生产实践活动为主体的经济活动的基本单元；行业是按生产同类产品或具有相同工艺过程或提供同类劳动服务划分的经济活动类别，是企业的一种相互关联的集合。因此，产业又是由利益相互联系的、具有不同分工的、由各个相关行业所组成的业态总称。产业构成的各个相关行业围绕着共同产品各自展开经营，并在其行业内部和行业之间完成各自的循环。产业是具有某种同类属性的行业经济活动的集合，一种综合同类属性企业经济活动的相对稳定的经济活动，属宏观经济与微观经济之间的中观经济。
钱学森先生认为：系统是由相互作用相互依赖的若干组成部分结合而成的，
具有特定功能的有机整体，而且这个有机整体又是它从属的更大系统的组成部分。据此，产业不是个体，是一个系统；生态是一个系统，社会人文也是一个系统。随着社会生产力水平的不断提高、产品不断升级换代和社会分工的细化，产业的内涵不断充实、外延不断扩展，产业稳定为国民经济发展的基本单元，产业系统成为构成经济系统的子系统。
（二）生态系统是一个有机整体
　　生物与环境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生态学把这个整体称为生态系统，由众多的子生态系统组合而成。生态系统各个成分的紧密联系，使生态系统成为具有一定功能的有机整体。
无机环境是生态系统的非生物组成部分；绝大多数生态系统直接的能量来源阳光，以及水、无机盐、空气、有机质、岩石等非生物的物质，构成生态系统的基础物质。各种基础物质将生物群落与无机环境紧密联系在一起。生态学认为：无机环境条件的好坏直接决定生态系统的复杂程度和其中生物群落的丰富度；生物群落反作用于无机环境，生物群落在生态系统中既在适应环境，也在改变着周边环境的面貌。
生物群落由生产者、分解者和消费者构成。生态学认为：生产者在生物学分类上主要是各种绿色植物，也包括化能合成细菌与光合细菌，是自养生物。分解者又称“还原者”它们是一类异养生物，以各种细菌和真菌为主，也包含腐生动物。消费者指依靠摄取其他生物为生的异养生物，包括了几乎所有动物和部分微生物。
生产者是自养生物，在生物群落中起基础性作用，是生态系统的主要组成成分。生产者利用太阳能进行光合作用合成有机物，化能合成细菌利用某些物质氧化还原反应释放的能量合成有机物；将无机环境中的能量同化，同化量就是输入生态系统的总能量，维系着整个生态系统的稳定。各种绿色植物还能为各种生物提供栖息、繁殖的场所。
分解者是生态系统的必要成分，物质循环的担当者。分解者可以将生态系统中的各种无生命的复杂有机质分解成水、二氧化碳、铵盐等可以被生产者重新利用的物质，完成物质的循环。
因此，分解者、生产者与无机环境就可以构成一个简单的生态系统。生产者、分解者是连接生物群落和无机环境的桥梁。生产者、分解者的存在，决定了生态系统的存在；生产者、分解者组成结构、组成成分及其数量的变化，决定着生态系统的变化。所谓人类的生产实践活动对自然生态环境的改变和破坏，指的就是对生产者、分解者组成结构、组成成分及其数量的改变和破坏，即对原生生态系统的改变和破坏。
消费者指依靠摄取其他生物为生的异养生物，包括了几乎所有动物和部分微生物（主要有真细菌），它们通过捕食和寄生关系在生态系统中传递能量。一个生态系统只需生产者和分解者就可以维持运作，数量众多的消费者在生态系统中起加快能量流动和物质循环的作用。
（三）人类只是一个消费者
　　在生态系统中，人类只是一种消费者。没有人类，原生生态系统照样存在；人类的存在和发展，改变了原生生态系统，建构了人工生态系统；人类以环境为代价的发展，使人工生态系统的范围和规模逾益扩大、原生生态系统的范围和规模逾益缩小；当人类以环境为代价的发展，完全突破“生态阈限”、使生产者和分解者与无机环境的能量流动和物质循环难以维系下去的时候，即自然生态系统崩塌的时候，人类就从地球上消失了。生态学揭示了人与自然一体性的科学内涵，昭示了人与自然和谐的路径和方向；人类的身份应当是做一个绿色消费者，即生态文明消费者，运用人的智慧和科技力量按照自然生态规律培育生产者、分解者，为建立新的生态平衡创造条件。这是人类自身与自然和谐发展的现实要求和永续要求。
（四）生态系统的形成
　　“区域生态经济综合体”以人类的身份应当是做一个绿色消费者的崭新理念，彻底摒弃以环境为代价的发展，代之以充分发挥生态规律对人工生态系统的作用、运用经济规律突出环境友好的可持续发展，是以生态平衡为最高准则的科学发展模式。其经济，是实现经济发展与环境保护、物质文明与精神文明、自然生态与人类生态的高度统一和可持续发展的生态经济；是一个“社会人文—经济—自然”复合生态系统；是一个包括物质代谢关系、能量转换关系、信息反馈关系，结构合理、功能健全的区域生态系统。其产业系统是产业生态系统，社会人文系统是社会人文生态系统。产业生态系统是“区域生态经济综合体”发展模式的主体。
区域产业生态系统形成的关键仍然是调整产业结构、转变增长方式。首先要明确，“区域生态经济综合体”的产业生态系统，是该区域产业系统和自然生态系统的耦合。其次要明确，生态效益和经济效益并重最能带动当地产业协调发展的资源要素是区域要素禀赋结构的主体要素。由区域要素禀赋结构主体要素决定的产业是区域龙头产业；由区域要素禀赋结构决定的产业结构是最优产业结构。其三要明确，区域龙头产业通常由生态工业担纲，但必须因地制宜、因时制宜，宜农则农、宜林则林、宜旅游则旅游。农、林、草是基础资源要素，决定农（林）业是基础产业，农（林）业成为区域要素禀赋结构的主体要素也就是区域龙头产业。其四要明确，切实提高增长质量和效益，实现区域经济在质量和效益的支撑下增长，是调整产业结构、转变增长方式的目标。因为这样的经济增长，是能够保证就业和提高收入的增长，是能源资源环境可以匹配的增长。据此，区域产业结构调整一旦达成最优产业结构，并转变为生态效益和经济效益同步增长的经济增长方式，区域产业生态系统就形成了。
区域社会人文生态系统，是该区域社会人文系统和自然生态系统耦合而成。
（五）生态系统的有机组成
　　“区域生态经济综合体”产业生态系统、社会人文生态系统和自然生态系统的关系是：
“区域生态经济综合体”产业生态系统即区域产业生态系统，在其推动并与区域社会人文生态环境相互交织和耦合，形成区域可持续发展经济系统；区域产业生态系统推动并与区域社会人文生态环境、自然生态环境相互交织和耦合，形成新的区域社会人文生态系统；区域可持续发展经济系统推动并与区域自然生态环境相互交织和耦合，形成新的区域自然生态系统。
区域产业生态系统与区域自然生态系统、区域社会人文生态系统相互作用、相互交织和耦合，最终形成新的区域复合生态系统。
“区域生态经济综合体”生态系统和经济系统有机结合于区域的产业体系之中，从而实现合理利用自然资源与优化环境，在物质可持续利用的基础上发展经济，使生态经济原则体现在不同层次的生态经济形式上。
产业体系有机结合生态系统和经济系统的依据在于：产业系统与经济系统之间与生态系统之间，存在相互作用、相互影响的耦合关系。
生态经济学认为，生态经济系统是由生态系统和经济系统相互交织、相互作用、相互耦合而成的复合系统。生态系统与经济系统相互交织和耦合的必然性在于：经济活动必须在一定的空间进行，并依赖生态资源的供给；而凡是人类活动可以达到的生态系统，一般也不是纯粹的自然生态系统，而是被纳入人类经济活动的范围，并打上了人类劳动的烙印。“区域生态经济综合体”的产业系统已非传统经济学意义上的产业系统，而是由生态系统和经济系统相互交织、相互作用、相互耦合于区域的产业体系之中而形成的产业生态系统。
人类从事生产实践活动的环境已经不是原生环境，而是由原生环境演变成的人工生态环境。现在的人工生态环境已经不可能还原为原始原生环境。人类---绿色消费者的生存发展，只能依赖于尽可能在维护现存原生环境的前提下，凭借遵循自然规律不断创新科学技术、构造能够趋向生态平衡的人工生态环境。而原生环境向现在的人工生态环境的演变，是产业发展造成的。构造能够趋向生态平衡的人工生态环境，也须由生态效益和经济效益同步增长的产业发展来实现。而“区域生态经济综合体”的产业发展，与区域社会人文生态系统、区域自然生态系统互相关连协调而不可分。
（六）建立和维护新的生态平衡
人类一切发展的最终结果，应当是人类作为绿色消费者融入自然消费者群体与生产者、分解者构成生物群落的高级生态系统和永续发展系统，从而建立新的生态平衡。破坏生态平衡从产业开始，维护生态平衡、建立新的生态平衡就要从产业做起。标志着生态环境严重恶化的大气圈和水圈的质量恶化，是人类忘记人与自然的一体性，在发展产业时片面追求经济效益咨意掠夺自然的邏辑结果。人类有责任尽快纠正错误、走出盲区，立足于人与自然的一体性，既把维护生态平衡作为产业发展的最高准则，又把维护生态平衡作为引领科技创新的最高目标，
通过发展生态产业，促使区域可持续发展经济系统和区域生态系统的建立，使之成为产业发展的邏辑结果。把立足于人与自然的一体性贯穿于实践于区域生态经济发展的全过程，做一个绿色消费者，自然成为“区域生态经济综合体”产业发展的最终邏辑结果。

六“区域生态经济综合体”的可持续发展的内生力
　（一）内生力的定义
　　内生力，通常指指一个国家或地区的经济发展内部实力和主观能动性、不依靠外资、进口、外来技术而自我具备的发展能力，是自力更生、自主创新、自行投资、自我发展的能力。
“区域生态经济综合体”的可持续发展内生力，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自我发展能力，是指“区域生态经济综合体”所具有的内在的可持续发展能力。可持续发展是遵循生态规律、充分利用经济规律和自然规律的综合作用，使生态效益和经济效益均能长期保持正值的发展。
生态效益长期呈负值，生态系统失去平衡，不仅整体的和长远的经济效益难得到保障，而且会给人类社会带来灾难危及人类生存；经济效益长期呈负值，不仅会造成社会再生产过程的中断，也会危及人类的生存和发展。“区域生态经济综合体”承载的发展，就是遵循生态规律、充分利用经济规律和自然规律的综合作用，使生态效益和经济效益均能长期保持正值的发展。“区域生态经济综合体”所具有的内在的可持续发展能力，使其能够承载可持续发展。
（二）可持续发展的载体
　　“区域生态经济综合体”由区域产业生态系统、社会人文生态系统和自然生态系统相互交织和耦合框架结构，形成区域可持续发展的载体。这是其构成发展模式的基本点。
“区域生态经济综合体”发展模式，实际上是一个生态效益和经济效益并重的区域生态经济效益增长系统，能够最大限度地降低单位产出的资源消耗量和环境代价，不断提高资源的产出效率和社会经济的支撑能力，从而实现效益持续、稳定增长基础之上的区域生态经济良性循环，以确保经济可持续发展的资源基础和环境条件。
（三）自我发展机制
　　“区域生态经济综合体”凭借改革和转变发展方式的国家发展战略大势，依靠“区域生态经济综合体”的自我发展机制形成可持续发展内生力，依靠“区域生态经济综合体”的自我调节机制维护可持续发展内生力。具有发展性、整合性、限制性、创新性、协调性、系统性和普遍适用性特征。
“区域生态经济综合体”的自我发展机制主要包括：主产品运行机制和产业链形成机制；市场运行机制和科技创新机制；人才共享机制和人力培育机制；财富共创机制和滚动发展机制。
主产品运行机制和产业链形成机制。“区域生态经济综合体”的生态经济是实体经济，是生产具有生态经济价值产品的实体经济，实体即物质实体和提供给购买者的直接利益、效用，是其创富的基础来源。“区域生态经济综合体”对主产品生产全过程的各构成要素建立相应的制度，使各构成要素之间相互联系和作用的关系及其功能，保持相对稳定的最佳状态。以提高区域生态经济效益为目标，分别建立向上游产品和向下游产品延伸的制度，构建主产品产业链、扩大和深化“区域生态经济综合体”创富的基础来源。
科技创新机制和市场运行机制。“区域生态经济综合体”的科技创新机制一方面指用科技手段解决提高区域生态效益各环节之间、各部门之间、各系统之间的制度创新，另一方面指用科技创新提高产品生态经济价值、开发产品新的生态经济价值的制度，包括应用新技术使产品在结构或方法上实现较大的突破，提高产品功能、降低产品成本；应用新材料、新工艺在完全满足对原产品的功能的要求的前提下降低成本，等等。“区域生态经济综合体”的市场运行机制，和一般发展模式相同，是价格机制、竞争机制、风险机制、供求机制所构成的。价格机制是市场经济的核心机制,竞争机制是市场经济的关键机制,风险机制是市场经济的基础机制,供求机制是市场经济的保证机制。科技创新机制和市场运行机制，是“区域生态经济综合体”创造财富源源不绝、长盛不衰的有力保障。
人才共享机制和人力培育机制。“区域生态经济综合体”发展模式的一大亮点是通过主产品运行机制和产业链形成机制，为当地提供就业岗位。并建立人力资源培训系统，不断提升就业人员科技文化素质。人才共享机制和人力培育机制对“区域生态经济综合体”的可持续发展、永续发展提供了切实的保障。
财富共创机制和滚动发展机制。“区域生态经济综合体”发展模式以“共同富裕”为目标设计的利益共创共享制度和资本滚动积累制度，为每一个员工充分发挥才干创造条件并切实保障劳有所值，为企业积累资本创造条件并切实保障资本增值。
人们对机制有不同的认识和分类，“区域生态经济综合体”的四组八项机制，包含了生成“区域生态经济综合体”可持续发展内生力的基本要素，并具有整合区域优势资源的功能。自我发展机制的构建是一项长期的工作,随着社会环境和人的不断发展也有不断创新的问题。这些问题一旦产生即可通过“区域生态经济综合体”自我调节机制解决。
（四）自我调节机制
　　“区域生态经济综合体”的自我调节机制,包括:信息反馈机制和决策机制、控制机制、缓冲机制、转换机制、预警机制等。
信息反馈机制在“区域生态经济综合体”的自我调节机制中起着中枢作用。
信息反馈，通常指由控制系统把信息输送出去，又把其作用结果返送回来，并对信息的再输出发生影响，起到控制的作用，以达到预定的目的。“区域生态经济综合体”的信息反馈机制的作用，主要在于广泛全面或有针对性地主动收集多渠道反馈的信息，经过分析整理后，准确真实地反映和有力控制产品生产过程、产品的价值形成过程。从而起动决策机制及时、及早灵敏准确地发现问题，解决问题。
“区域生态经济综合体”自我调节机制的主要功能是维护自我发展机制稳定地保持最佳运行状态，力保可持续发展内生力长盛不衰、不断增强。
（五）发展模式的核心
　　“区域生态经济综合体”的可持续发展内生力，是“区域生态经济综合体”发展模式的核心，也是实施“区域生态经济综合体”发展模式最根本的条件。“区域生态经济综合体”好比汽车。其主产品运行机制和产业链形成机制，就是发展模式的创富机制，好比汽车的发动机，好比引擎。生产产品实体的原材料----资源，好比汽车的发动机的燃料。一旦投入资金和人力实施，汽车就启动了，“区域生态经济综合体”发展模式就在创富了。产品实体看得见、摸得着，产品实体
赚来的钞票也看得见、摸得着。务实的农民们都能清楚地算好这笔账。因此，可持续发展内生力是“核心”，是“最根本的条件”。不言而喻，“区域生态经济综合体”发展模式的创富，不是单纯的经济效益，而是实实在在的区域生态经济效益。这当然也是当地政府所追求的效益。
（六）发挥整合区域优势资源的功能
　　发挥“区域生态经济综合体”发展模式整合区域优势资源的功能，促使可持续发展内生力薄弱的区域不断增强可持续发展内生力，推动我国区域经济社会发展不平衡向区域经济社会发展平衡转变。改革开放以来、尤其是进入21世纪以来，科学发展观指导着中国发展，生态经济效益增长带动经济社会发展的小区域（县、乡镇、村）成批涌现。在我国转变发展方式的区域版图上，大体有三种类型，即以生态经济效益增长带动发展的区域，生态经济产业和尚未完全转型的高能耗、高污染、高排放产业并存的区域，水泥、造纸、印染、焦炭、炼铁等高能耗、高污染、高排放产业仍然是支柱产业的区域。“区域生态经济综合体”发展模式对上述三种类型的区域都是适用的。
对于以生态经济效益增长带动发展的区域，“区域生态经济综合体”发展模式的整合功能，主要是在规范中提升。浙江省遂昌县依靠内源性资源、发挥内生性优势、推进内生力增长，进而实现了后发山区县经济社会发展的绿色跨越，创造了生态富民、绿色跨越的“内源式发展”新经验。但是，“以‘经济生态化，生态经济化’的思路来谋划发展”中，经济生态化的提法很好，生态经济化的提法值得商榷。因为有些生物的生存状态是不允许人为破坏的。生态通常指一切生物的生存状态，以及它们之间和它与环境之间环环相扣的关系。并非一切生物的生存状态都是可以纳入人类经济活动范围的。“区域生态经济综合体”的一个重要特征就是限制性，有所为，有所不为。这也是可持续发展的题中应有之义。
对于生态经济产业和尚未完全转型的高能耗、高污染、高排放产业并存的区域，“区域生态经济综合体”发展模式的整合功能，主要是对其产业的整合。通过做大做强基于内源性优势资源支撑的生态经济主产业，推动产业结构调整，促使高能耗、高污染、高排放产业完全转型。
对于高能耗、高污染、高排放产业仍然是支柱产业的区域，“区域生态经济综合体”发展模式的整合功能，主要是整合该区域拥有的内源性优势资源，实施“区域生态经济综合体”与之相关的科研成果产业化项目，并通过发展新兴战略性产业和应用先进技术，显著降低能源、资源消耗，在发展生态经济主产业、增强可持续发展内生力的过程中稳妥有序地紧行“关、停、并、转”，彻底淘汰落后产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