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危机形势下的企业挑战、策略与应对！ _ 贾君新的专家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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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危机形势下的企业挑战、策略与应对！ 2008-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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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内容为“对话”节目内容，值得一读！

在结束我们今天上午的主题演讲之后，在现场有一个对话环节，各位重量级的嘉宾，将和大家一起探讨在金融危机的影响之下，我们中国企业的应对之道。

下面，我们请出我们的这几位嘉宾，他们是联想控股有限公司总裁柳传志先生，中粮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宁高宁先生，新希望集团董事长刘永好先生，大连万达集团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王健林先生，用友软件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王文京先生，以及两位国际友人，他们是摩立特集团全球首席执行官Joseph·Fuller先生，凯捷集团全球执行副总裁Olivier·Picard先生。

大家都注意到我们这个对话的主题是“经济危机下的战略、挑战和应对”，相信每个人都对这个问题有过很多的思考，今天我们现场有两位国外的嘉宾，按照我们中国人的礼仪之道“有朋自远方来”，我们来问一问这两位国外的嘉宾，尤其是这位Joseph·Fuller先生，他来自美国，我们现在都关注美国的金融危机，请问，您的日子还好吗？

Joseph·Fuller：非常有意思的，我比较清晰的一点是，有很多的行业还是比较有动力的，美国的经济是非常平衡的经济体，而且并不完全是。比如说对于出口，尽管有几位演讲人说到的流动性的问题，也限制了我们的一些消费，但是我们还有一些潜在的优势，就是2009年，我觉得对于美国经济来说可能是非常有挑战性的。但是，肯定有一些增长的机会，因为我们认为2010年也有一些增长的机会，而且有一些发展的好的机会。刚才我们的主题演讲人都用了“寒冬”这样的词，包括对于中国经济和世界经济的影响来说。我对于你们实际上是有一个问题的，那么企业家在这个寒冬中要做什么呢？他可以把一些非常好的保暖的衣服、鞋子或者是热茶卖出去，而不是卖冷饮。所以，在经济有点衰退的时候，还是有很多对于企业家来说非常多激动人心的机会。

在美国的很多公司，包括在中国的公司应该看到这种机会，这种机会是由今天的市场所带来的机会，因此应该抓住这种机会从中获益。对于企业家来说，我们应该能够抓住这种机会，对于我们的经济产生推动。我觉得就像美国一样，中国的企业，大家可以看到群体是非常大的。对于美国来说，由于经济危机，事实上美国的企业家们也有很大的机会，我觉得在这里也是这样子的，大家请考虑一下中国市场的状况。对于热茶来说还有非常保暖的衣服和保暖的鞋，那么你们觉得这个市场在哪呢？这样可以让我们过了这个严冬，这种思想也是我们美国同样的思想。

主持人陈伟鸿：这让我听了之后好像是在哈佛商学院，因为Joseph·Fuller先生是哈佛商学院的最高荣誉的毕业生。

对于中国的企业家来说，经济危机是以往在教科书才可以看到的词汇和现象，但是今天它一夜之间就突然袭来了，对于各位企业家来说，你们眼中所看到的中国企业今天所面临的困境是什么样的，在近来波动期间我们怎么样来调整自己？刚才柳传志先生已经给我们开了一个头，其实这个话题是需要更多的话题来进行讨论的，请我们现场的其他几位，包括柳总。

柳总推举一位发言人，您不说话他们不敢说话。

柳传志：刘永好。

刘永好：大家都是做工业的，可能我们在座的企业有部分已经停产了，或者是减少生产了，或者是部分的员工已经提前放假回家了。那么，在工业城市是这样的，我想在这里重点跟大家介绍一下，在我们的农村，农牧民是怎么样的。

大概今年年初的时候开会，有不少的记者问我，他们说“刘先生，现在的CPI那么高，都说是你们的猪肉惹的祸，是不是你们现在赚大钱了”？我说我们也没有赚大钱，只是结构和格局造成的。而今天怎么样呢？今天城里面的人很高兴，因为CPI降了，一看鸡降了、猪降了、蛋降了、米降了、油也降了。但是，大家可知道，我们今天的农民朋友，我们的农业类的企业他们怎么样吗？就拿猪肉来讲，今天毛猪的收购价是10元左右一公斤，而生产成本大概是12元、13元，也就是说全中国养猪的企业、养猪的农民都亏损。

第二是鸡。现在我们经常吃的肉鸡，不管是黄鸡还是白鸡，或者是其它的鸡，跟2个月以前比价格下跌了35%，现在处于严重的亏损状态。中国的所有养鸡人和养鸡企业都亏损，我们的企业也在养肉鸡，光肉鸡加工这一项，上个月就亏损5千万。

再看一下鱼，今年所有养鱼的农民都是亏损的，因为鱼的价格太低。由于三聚氰胺等等的原因，蛋的价格也非常低，我们养蛋的农民也亏损了。为什么从价格那么高，突然降到了价格那么低，而且我们的肉、蛋、奶都亏损呢？而这个产业链联系了多少人呢？联系了几亿的农民，因为畜牧业占了中国整个农业的38.4%，也就是说农民的很大一部分是亏损的。

我们再来看看粮食，现在我们玉米的价格已经高过了国际的玉米的价格了。现在甚至有人从美国进口的玉米到中国的价格，甚至比国内的价格还要低。这意味着什么呢？我们的种植业出现了问题。寒冬来了，不但是我们的工业、城市、互联网受影响，我们的农村也受到了影响，为什么这样呢？是多了吗？有可能是周期性的波动多了一些，但是更重要的是什么呢？我们的肉鸡以前是卖给市场的，机关、工厂、学校、肯德基、麦当劳，他们现在的订货大幅度减少，拿肯德基、麦当劳来讲，他们的订货减少了40%，为什么减少了呢？你到火车站去看一下就知道了，不该回家的时候，大量的民工在回家，很多的工厂倒闭了，有不少的工厂在减员，有不少的工厂在半关闭状态，所以人们的消费信心减少了，该吃肉的少吃或者是不吃了，你的肉蛋的消费就少了。当然了，还有三聚氰胺等等，这是安全的影响，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的农民朋友怎么办？我们的涉农企业怎么办？国家十七届三中全会刚刚宣布了要帮助农民、要搞畜牧业，要大幅度的提高农民的收入，今天我们的农民收入并没有提高，相反由于肉、蛋、奶的价格下降，而受到的亏损。

主持人陈伟鸿：为了让大家放心，我们请出宁高宁先生，因为您姓宁嘛，大家都说手中有粮，心中不慌，我们今天改成手中有粮，心中安宁。那么，您看到的中国企业今天的状况是什么样的？

宁高宁：我觉得中国人有一个非常大的特点，就是从众心理，还有一个非常想国际化的心理，就是老外都危机了，我们不危机不可能的。我们是国际化的，我们可能不危机吗？谁要说不是危机那肯定是不懂、傻瓜，大家都是这个心态。

我前一段时间见了一个基金经理，是一个非常好的基金经理，是一个很大的基金经理。他说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心情好过，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以前买股票不知道什么时候赚钱，但是现在我可以肯定地说，你买了股票5年以后可以赚钱。

反过来看一下中国的危机，这两天中粮在做战略回顾和年度预算，昨天下午开会的时候，有一个单元把预算调减了40%。我说为什么调减了40%？他们说经济危机了，那么危机到底影响了什么东西呢？大环境都不好了，具体到你这儿有什么不好呢？他说了两个原因，我说不对，这两个原因是长期存在的，根本不是经济危机的原因。大家说，反正都下来了，我们跟着都下来就可以了。反正做预算这个事都想往低了做，刚好找到了理由。谁今天要是说因为金融危机做低预算是没有办法反驳的。

刚才讲到了中粮的业务，实际上中粮业务消费的产品受影响是非常小的，这个是实事求是的，我每个礼拜都看报纸，明年的预算还要增长的。我刚才讲了，就是米、面、油、酒、糖这些东西。今天大家讲了很多开会是很沉闷的，我来这个会议很多年了，以前是很高兴，但是今天是很难受的，所以我觉得大家应该高兴一点，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事，中国一定可以过去。我以前见过Joseph Fuller先生，他是很好的投资顾问公司。我跟他讲，我们等一下能不能谈一下关于中国的消费品怎么样能达到扩张的问题。我觉得咱们的情况需要具体分析，对于我们的好和不好都应该有一个具体的分析。

我觉得中国的成长环境和国外是不一样的，比如说老美的环境，他金融危机了，他15是投资，15是出口，70是消费，如果消费起不来，前面的30就没有了。所以，柳总讲了，能不能把信心问题转成一个机会。而现在的问题是大家是从众心理，你不管说什么都是没用的，你减利息和4万亿都没用了，大家都觉得不好。所以，我们的企业家今天肯定很多身经百战的都在这里，今天建立信心一定是你做重新布局和三五年以后你的资产能够升值、业务能够发展的时候。

他们说现在没有资金了，所以我觉得企业家应该找政F，资产乱了不行，应该把资产做得好一点。所以，经济学里面需要大家，应该把真正的经济学搞清楚，不能总听外面的，每天报纸和电视都是告诉投资公司别投资了，什么都不搞了。所以，外面没有危机，我们自己有危机，我觉得我们自己要抓住机会，我今天在这个危机的情况之下唱一个反调。

主持人陈伟鸿：谢谢宁总，我们发现赶时髦的人很多，还有人赶金融危机的时髦。其实正像企业正是管理和经营出了问题，但是现在都推到了金融危机的身上。那么，危和机常常是相伴的，在这样的情形下我们怎么可以找到机会，怎么样可以抢占下一轮繁荣的先机，也是我们探求的解决之道，谁能够在这方面给我们一些建议或者是思考？有请王总，您是万达，万事都通达，危机这么严重，你怎么通达？

王健林：我提一个建议，上次我就提了，这次还这样。这个喇叭老是对着下面，让我们台上的人听不清楚。

刚才接着宁总讲的信心的问题，我也给伟鸿的二频道（经济频道）提一个建议。前一阶段中央电视台的一个经济频道，讲了四五十天的华尔街的危机，这不是越讲越没有信心吗？

主持人陈伟鸿：所以现在这个节目改成了《保发展、促增长》。

王健林：如果没有美国华尔街的金融危机，我们中国今天经济会怎么样呢？我觉得没有这个金融危机，我们中国的经济也要进入调整期。辩证法不是讲内在是最主要的吗？我认为我们自己的问题是最主要的。你看中国经济改革开放30年，基本上10年是一个周期，88年经济进行调整，89年发生了动乱，98年金融风暴之后也发生了调整，连续若干年的“倒八”，所以接下来我们又进入了周期调整期，后面加上我们自身的紧缩等原因，所以我觉得我们自己的经济是我们自身的原因在步入调整期。所以我们现在一讲就是美国的金融危机造成的，美国的金融危机只是对中国的经济调整起到了一个加速或者是加速下滑的作用。只有认识到这一点，对于我们下一步决定策略、决定企业发展，才能真正找到方向，你老认识美国造成的，你做决策老盯着美国，可能你就真起不来了。所以，我认为基于中国经济的调整，我认为是自身的原因，而且从07年开始调整，我觉得我们中国现在城市化还没有完成，我们的经济内生的动力还是很强大的，周围的老百姓还有很高的储蓄率，再加上最近党和国家的决策者，也认识到今天内部在调整，出台了很多的措施，而且我认为还会出台更多更强有力的措施。基于这一点，我认为我们中国的经济调整，我认为明年的三四季度就会好一点。

正是由于这一点，我认为如果现在现金流好一点，反而入市为将来打下基础，如果跟着别人做，肯定是赚不到大钱的。

主持人陈伟鸿：谢谢王总。柳总刚才听了前面几位的发言，我们想听一下您的观点。

柳传志：去年的时候周其仁教授和马云在这儿谈到了，关于要准备过冬的问题，我们回去也准备了，原因是当时我们已经感到像刚才王健林先生讲的一样，当时并没有预测到华尔街会出什么事，只是觉得中国自己的资本市场会有事。就是市盈率过高以后，我觉得肯定不健康。市盈率高到了70、80倍，这在盈利里面还有相当大的是炒买、炒卖股票的钱也算在市盈率里面，变成了那么高的市盈率，我觉得是不对的。我自己现在管这一块是做投资的，自然觉得对于这个要不对的话，这是一个冬天的迹象。

还有一个是汇率的问题。当时总体从我们的感觉，觉得汇率那么高的话，是支持不住的，它要有变化。要有变化的话，就影响出口。又站在我们投资的角度看，我们感觉到要过冬天了。因为当时股市的价格那么高，我们所投的企业，做IPO以前要一定投进去也会很高，很多人投企业想赚的是快钱，所以越抬越高，如果这个时候股市出现问题，整个跌下来以后，投资的人的损失会很大。所以，根据这种想法，我们做了决策，一个是把我们下面两个基金开始加速融资，这两个基金一个是做私募基金的，规模比较大，融到了14亿美元，当时想投到这里面的外国企业比这14亿美元多得多，就是当时的融资由于我们有一定的声誉，投融资以前做得还不错，所以这个很快融到了。做VC的融多了4亿美元，钱到了手里边以后，过冬的粮食基本上很充裕了。

那么，当现在这个情况发生以后，我们就会要非常审慎的选择投资。另外，自己在投的方式、能力上，还是反复地苦练内功。这是我们当时的所谓预见性，无非是站在投资的角度，看到中国的情况有可能会发生深圳的冬天。那么，现在到来的是实际上是哈尔滨的冬天。宁总和王总讲的我都同意，但是实际上从我自己的企业，已经感受到了在国际上实体经济带来的压力。我们联想集团，并购了IBM的PC部以后，在国际上做销售的时候，因为联想集团并购的IBM的PC，以前的业务在国际上主要是做大企业的业务，它并不是更多地做消费类的业务，就是做普通老百姓的买卖，更多的是做大企业的买卖。当我们并购进去不久，就要求试图把这个战略方向有所移动，不能全都着陆在那，但是现在看来移动得不够及时。实际上，这部分企业出现问题以后，他们压缩成本的时候，首先压缩的都是IT方面的成本，就是买电脑的成本，这样对于我们这一块业务，势必有一定的影响。我刚才讲战略要制定好，制定好以后要坚决的执行，这是一个方面。

另外，在我们所投的企业，有两类企业遇到了重要的问题。一个是在中国国内做高档消费的，10月、11月是有明显感觉的。还有一类是出口企业，出口企业现在是有明显感觉的。在这种情况下，我觉得我们作为企业人来讲，第一个还是想努力呼吁政F，我们虽然声音比较小，但是还是希望能够呼吁政F。为什么要呼吁政F呢？因为我刚才说了，中国真正要解决到相当的保险以后，重要的做法就是把自己本身的消费市场拉动起来。我们现在毕竟有40%左右的GDP是从出口那得到的，而这个是受外面的牵扯比较大。宁总卖吃的是卖给中国的老百姓，如果你卖给全世界的人，你可以感觉到会有一定的影响。所以，现在我们把自己的消费体系建立起来以后，我觉得大家心里都踏实、安全多了。而我自己觉得，我们中国的国家积累到今天，确实是真有这个实力，能够把这个体系建立起来。我们买了外国的国债都几万亿美元，你买人家的债，不如说我们借了债，把这个钱支持我们老百姓的消费，使中国形成一个消费大国。这样的话，就不会受这么大的影响。我觉得，这个真的要花两三年的时间能够转移起来，整个的情况就都会健康得多。但是，这不是马上立竿见影的事情，但是如果现在做起来，对于下岗职工等等都有很大的好处。因为消费主要指的是吃、穿、用，住要稍微往后靠一靠。吃、穿、用起来以后，中小企业都可以起来，所以我们会有大的好转。所以，我们积极呼吁政F这4万亿的钱要用在点上，特别是用在消费拉动上。我们企业觉得消费低了，从我这一块看会好一点。另外，各家企业确确实实要把各家的事做好，做好的另外一个方面，我们确实要乐观的积极进取，但是应该把将来最坏的情况做好思想准备，不然的话就会出事。比如说联想集团，因为我只是董事，不是管理层，所以不能够瞎说什么话，但是总体上在他们的发展中，我觉得大规模进取等等这些做法上，要注意一点，因为要注意现金流。如果你可以从银行拿到贷款问题就不大，但是提高自己自身能力的做法，比如说像我们原来只做大企业的，然后往中小企业靠拢，往这些方向去做，和往消费类的做法，这些东西我觉得是更应该支持。这样的做法，无非是在战略上要有所调整和头脑比较清晰。

主持人陈伟鸿：谢谢柳总，刚才您特别提到了4万亿，事实上4万亿是用来扩大内需和促进经济发展的，但是4万亿在花的过程中，我们是有一些担心的，站在您的角度，您对于4万亿拉动内需促进发展最大的担心放在什么地方？

柳传志：在这么大的场合我觉得不能瞎说，投资拉动一定要投下去以后能够有持续回报的才比较合适，如果投下去以后，得不到持续回报，钱下去就完了。其实这4万亿的钱，我估计可能是要跟后面发债的，是要借后面的钱。

比如说咱们这儿修一条到西藏去的高速铁路，你说它能回报很高吗？比如说当年珠海修了那么大的机场，花了那么多的钱，现在我到珠海去看也是空空荡荡的。当时可能解决了珠海的GDP升高的问题，但是长期以来珠海是负着债的，我不知道珠海将来怎么把这个钱还给银行。就是投下以后，能够持续回报的事值得投，什么值得投呢？就是让老百姓有钱买东西，有钱买东西以后，把吃、穿、用带起来。如果真的有了房地产以后，房地产是解决中国经济发展的非常非常重要的动力。房地产起来了，才能够把钢铁、电力等所有的都是都带动起来。而房地产本身怎么能够更好地发展，这也值得政F好好地考虑。因为在联想的房地产之中，做的都是省会级城市的房地产。而我到了那儿大概听了考察以后知道，在省会级里面，长沙、重庆、武汉这些城市，有着非常大的潜力还不算，在四川、湖南还有二级城市，那里面有更大的需求。所以，需求真的是非常之大。

怎么样能够把它做好？因为房地产的价格高，其中地价高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你把成本摊开以后，发现地价是最大的一块，怎么样能够让老百姓有钱买房子，银行怎么配合，这些事情也是跟这4万亿结合起来充分考虑的事情。

主持人陈伟鸿：虽然是急行军，但是我们不希望看到摔跟头，所以希望投到能够有长期回报的项目之上。

柳传志：咱们现在因为冬天到了，所以一说就是4万亿，这个钱数真是太多了。4万亿是什么概念呢？这个亿本身就是了不起的概念了，到了万亿就更了不起了。其实大家可以细算一下，几千亿可以干多少事？上了4万亿以后，希望执行部门三思再三思。再急也不差5天、10天的事，5天、10天就可以思考很多的问题了。老百姓很紧张，好像各个地方抢着要钱，然后会迅速地花钱，总之这个钱都是纳税人的钱，所以希望花得更慎重一点。

主持人陈伟鸿：应该要有责任地花、有效率地花。王总感受到的现在的状况是什么样的状况？跟前面几位描述的情形一样不一样？

王文京：我是赞同王健林董事长的说法。

他的看法是这一次的经济周期不景气，是我们综合影响的结合，有外部因素、有环境的因素、有内部影响的因素。所以，对于未来的经济周期，我也认为是一个新的经济景气周期的看法。

具体到我们这个行业，因为我们是为企业提供管理软件和应用服务的，所以经济环境的变化对于我们这个行业也是有影响的。正的影响和负的影响都有，负的影响是一些企业现在可能会紧缩投资，还有一些受影响比较大的，比如说出口加工的制造业、受冲击比较大的行业，在这个方面受的投资很少。正的增长，一些企业，特别是大一点的企业，因为政F要借这个机会加速转型升级，要练内功，其中一个就是要加强管理，通过IT系统、管理软件加强管理，这反倒是拉动了一点点的需求。

我们还发现一个现象，有一些大型的企业原先采购管理软件都是买国外的SAP或者是Oracle，但是现在都转向买国产的，因为这个时候大家对于投资都非常谨慎，所以性价比反倒凸显出来。当然，景气行业对于这一块的需求还是会加大，所以对于我们的影响有正有负，所以我们应对的策略是稳健积极。

因为这个环境确实对于我们有影响，我们也调低了明年的增长率和预算投入的规模，但同时我们也知道这里面还是有成长的机会，所以我们还是有一些积极的措施。所以，我们总的策略就是稳健、积极。主持人陈伟鸿：其实我们刚才特别开心听到在现在很多的企业日子都难过的时候，你们看到了正向的影响，很多的企业开始采购国产的软件。在今天这么大的日子一说，我估计您的采购量会往上升，为了把我们的好人做到底，我再次做一下广告，他们的软件叫做用友软件。

几位中国的企业领导人，他们感受到的冬天的温度都不一样，其实我觉得这是非常正常的现象。就像我们每个人身处在不同的地域，同样的季节你感受到的温度都是不同的。我们想看看两位外国的嘉宾，他们如何看我们刚才中国企业领导人所展现的这份观点。

我们从Olivier Picard先生开始。他是剑桥大学的高材生，所在的企业也是全球排名前列的咨询公司，不知道你们公司的业务会不会因为金融危机的来临更好一些，因为许多的企业找不到发展之路，会找到你们问一问我们的发展之路在哪里。

Olivier Picard：非常感谢，首先我们要认识到这一次危机是第一次全球性的经济危机，这是全球化之后的第一次危机，这一点是非常重要的。因为一部分的环境不利的影响是来自外部的，因为是全球化的结果，第二点我们要意识到这个危机是一个结构性的危机。所以，我们要意识到我们很可能的是，过去很多的事情不适用，而且未来跟现在的情况也不一样，所以我们也意识到，很大一部分的高管人员，他们今天也参加了会议，他们也指出了他们认识到在经济危机时候看到的很多机会。我们非常清楚地认识到了金融危机对我们产生了一些影响，但是有一点是非常重要的，那就是现金流的问题。如果银行不发挥他们的作用，那么这些公司和企业他们就没有现金流了。所以，意识到这方面的一些问题，我们现在也在向大家提供一些咨询服务，还有一些IT的外包服务等等。我们有很多的客户，他们分布在全世界各个地方，在接受我们的咨询服务，在这里我可以告诉大家的一点是，有一些行业，比如说一些汽车行业等，同时还有金融行业，他们受到的影响是最大的。同时，一部分的服务行业和B2C，就是公司对客户的服务他们的情况也不是像去年那么好，但是明年他们可能也有一些增长，但是增长的情况不像以前那么好，但是他们增长的情况是有的，我们还是非常乐观的。同时，电信的运营商他们明年也会受到影响，但是有一些运营商的负债也是非常重的。我对于电子在网上的图像服务，他们在明年的危机多大程度会受影响，我认为不是那么明显。

在中国企业受危机的影响很小，我认为有四个原因。

第一个是尽管中国受危机的影响，但是中国的发展速度比美国快很多，而且我们预计明年在4%、5%或者是9%的增长率。美国的经济在衰退，而且欧洲也是马上要进入衰退了，所以我们大概有4%到6%的和中国之间的发展比例差别。

第二个因素是刚才所有的发言人已经讲过的，也就是中国的国内市场的规模，也是很重要的。中国仍然是在世界上最大的、最重要的市场，对于这个市场的亲历来说，是非常强大的。尤其是考虑到了基础设施方面，考虑到国内需求，还有一些家庭住房需求等等方面。

第三个原因是有关于中国政F的力量。在所有国家内的所有政F，在这个方面在未来的几个月内都会发挥作用，我们看到美国的政F已经发挥了作用，欧洲的政F肯定也是这样子的。这些政F在过去的角色是越来越削弱的，而中国的政F包括一些国有企业，永远是这方面采取的决策是非常非常重要的。而且，这些将会对中国在未来的发展带来非常大的优势。

第四点是在过去的30年中，你们已经在经济发展方面做出了很大的贡献，而且在经济的增长方面，获得了很大的成绩。我觉得这是在原来历史方面，都是非常重大的成绩。我现在也不会进一步说这个危机的情况，也就是说为什么在未来我觉得肯定不会对我们产生影响，因为中国已经学会了很多，而且已经给世界提供了很宝贵的经验。我觉得，中国将会在未来的应对危机方面，也会对世界产生很多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