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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 谭俊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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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家文章

惘谈+杂谈:管理学、心理学、佛教 2009-12-20

标签: 管理学   心理学   佛教   杂谈  

  一、话题的引出

  近日,在迷迷糊糊和一头雾水中,说好与大家一起搞搞管理测评。对我而言,这是项新业务,即已约定,便没了退路,理当全力以赴。

  于是,临阵磨枪式地急阅大量资料,什么博士硕士论文,什么产业行业报告,什么专题学术文章,什么产品服务形态,总之是满脑子的测评、测评,就连做梦都是这东西。如果想再深入,什么心理学、统计学、社会学、管理学,还在后边等着你呢,无穷无尽,真是学海无涯。
  算了,别看了,其实就是想找找感觉,建立起基于客户认知与体验的服务需求。用句营销的话讲,不是先有产品再去找市场,而是先看准需求再去设计产品。这“产品”也不是“是怎样和应该是怎样”,而是客户认为它“是怎样和是什么”。进而,再组织资源达成目标,这便是管理。
  周围的同伴个个比我强,都算是高手,什么管理的、心理的、IT的、运营的,就我一个“大老粗”。
  本来,搞管理研究是绕不开心理学的,因为管理的对象之一便是活生生的人。并且如今的正统管理研究都在走着实证的路子,假设、调查、统计、分析、解释,没这两板斧,不弄出个模型来,别想在SCI上露脸。
  与心理学、社会学的人比起来,管理学的实践性更强,单纯的数理模型实证可能离实践或有意义的指导越来越远,至多是做出解释,当属马后跑。正因有此偏颇的认知,多年来,一直未深入做“正经”的管理研究。于是,对于模型、方法之类的缺少理解,每每与“专家”、“大师”交流,总觉得自己是个白痴。
 
  二、“科学派”与“实践派
  长于数理统计的“专家们”,总是挥舞“科学的大刀”,一会儿研究东,一会儿研究西,同一种方法多次使用,便收获了一个又一个成果。这些专家们更是乐在其中,耀武扬威地展示着自己无穷的功力,要命的是它们都是“科学的”。正因如此,也才具有国际性,基于数理统计的科学的东西,放之四海而皆准,这便形成了学术主流与正统。
  与此对应,那些“实践派”只能躲在背后赚“黑”钱,搞定一个个客户,帮助一个个企业。与“科学性”相比,企业家还是觉得这东西来得实在。
  “科学派”常常耻笑“实践派”的无知,进而无畏,真是敢说呀,还唬得企业一愣一愣的。只是他们担心的“如果企业再往下问为什么”怎么办,可惜这种情况从未出现过。于是,非科学的骗子才能永远地充数下去。也好,让“实践派”们混下去吧,这样才显得学术正统的至高无上。
  “实践派”也常常耻笑“科学派”的迂腐,进而迷失,真是可惜呀,还打着科学的旗帜装模作样。其实,他们内心很清楚自己发现的科学究竟能带来哪些价值。除了在课题答辩会上提出几个数理统计的问题,他们几乎带不来对企业管理的真知灼见。说白了,缺少思想。
 
  三、回到心理学与统计学
  话题扯远了,还是赶紧拉回来,理理思路。
  回为要做测评,于是要面向管理,面向心理,面向统计。除了对管理还敢说有点非科学的感觉外,对于心理学、统计学,一直是个门外汉。
  理当学习心理学与统计学,而一直没有学,必有其理由。从我自身来看,原因有二:
  一是,对于心理学,尤其是现代心理学,我认为它一直没有抓住根本。向下落不了地,也就是无法揭示内心活动的最基础原因;向上又摸不到天,对于现实的指导多于概念与想当然,即便有充分的统计数据,其价值也是说说而已,都是为了学术成果而研究,无有是处。因此,没想花时间做没意义的事。
  二是,对于统计学,尤其是商务统计,我认为它一直是个工具。从研究角度来讲,最重要的是思想,而非方法、工具。当然,这工具还是要学的,不然你是混不上教授的,同时,工具用得好,还是真能发挥大作用的。商务统计学其实不难,因为你只是从应用角度去使用,而非研究推论过程,现在的工具一大把,什么SPSS、MATLAB。你只要学会两点,一是怎么用,二是用在哪。随便翻翻书,《例解商务统计学》、《调查研究中的统计分析方法》、《当代市场调研》都是不错的选择。这些看了,但因为几乎不用,都忘光了,所以不会,只是并没觉得有多难。
 
  四、把佛教扯进来
  说到这里,才把佛教扯出来。因为既然统计不是问题,那问题就只剩下心理学了。而佛教便是心理学,它是研究生命的学问,所以心理学当然不在话下。
  佛教对心理学的贡献是巨大的,当年荣格就极力推崇佛教对他思想的启迪,荣格后来提出了著名的“个体无意识”和“集体无意识”。其实,与之对应的是佛教的“末那识”和“阿来耶识”,唯识宗专门研究起心动念,并且比现代心理学精微得多,也深刻得多。
  这些都不谈,就从认知心理学的历史根源说起,直到研究的困境,也会直逼得你走投无路,回归佛法。此时,你再看那些所谓的“科学性”,站在“真如本性”的角度,只能一笑了之。
  我们可以追溯一下对心智的现代化研究是如何演变到现今的情况的?可以讲,这门学问只不过一百岁出头的年纪,因为约在一百年前,人们才兴起了可以用科学方法处理心智的念头。
  在最开始的时候,对于应该如何处理心理活动问题,有两个颇为不同的思想或方法派别,二者互相竞争。
  其一,称为“内省主义”,说白了是靠思想的穿透力,这东西可是个没谱的事儿。
  其二,称为“行为主义”,说白了观其行则知其心,这东西可能还靠点谱。
  果不其然,大约在二十年间,内省主义完全失势且消失,行为主义控制了全局,一统天下。
  从佛的立场看,内省主义因没抓住方法而死,不是它本身就不行;而行为主义也会因无法进入“灵”的深度,而自取灭亡。
 
  1、先说“内省主义”。
  内省主义的产生可能颇为有趣。当时为了研究心智究竟是什么,却苦于没有太多可看得见、摸得着的抓手。于是,有人灵机一动,突然想到,既然每个人都有心,何不就从观察、分析自己的心做起。这就是内省主义。
  然而,观心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整部佛教都在讲这个东西,如果你连入禅定的能力都没有,谈“观心”纯粹是瞎扯。二者之间的主要区别就在于方法。
  从佛教的观点看,内省主义者不懂如何去看自己的心。他们不知有静坐之法,他们所做的是:根据理论事先决定“心”应该有那些元素,然后训练自己或其他人,将他们的经验分析成那些元素。这些工作就是十九世纪德国学术界社会文化学系所做的。每一位有势力的教授都有自己的理论,同时按照自己的理论训练学生与实验人员来做分析。
  很显然,这肯定是死路一条,不然成佛也没那么难了。
  为什么这种“内省主义”要失败呢?因为你如果要观察人的心理或心智,就不能处于同一层级去观察,就如同精度为毫米的尺子不可能去标定毫米的精度。
  而当年那些内省主义教授们要做的事儿,就是用自身的心理去研究心理。这里的“心理”还是个身的范畴,是基于“身”的“心”。就如同中国人没有独立的“人”,而是“身”+“心”=“人”,这里的身就是道家之术,而心则是儒家之法。总之,都没有超出“人”的范围。
  佛教对“心理”的研究却与之不同,它首先超越了“人”的范围,从“真如本性”入手,然后再反观“人心”。真如本性就是佛性,“一切众生皆有佛性”,不专指人,天人、饿鬼、畜生也有真如本性。这种才是真的“命”,不是命运的命(命运的命仍属于人的范围),而是生命的命。你只有从超越肉身的俗知的命来到佛性的命,才能看清属于人的范围的俗知的命的活动,即人的心理。
  这一点,显然是内省主义做不到的,故其失败是必然的。
 
  2、再说“行为主义”。
  行为主义心理学的基础是科学方法,一般系指逻辑实证论。心理学教科书通常均以科学方法作为开宗明义的第一章,以显示自身的科学性。什么是科学,客观究竟是什么意思,这在心理学界是必须首先搞明白的。
  行为主义要探讨心,除了试着直接向内观察心之外,就是观察外在的行为。正如俗语所言,“听他讲的,不如看他做的。”
  行为主义将这种方法发挥到了极致,物极必反,当今的学术研究统统陷入了“科学的泥潭”。
  行为主义的座右铭是“刺激反应”。
  简单讲,它是拿来一黑箱子,一头代表刺激,是实验人员施加于有机体(人或其它动物)之上的,是外在世界中人人可以观察到的。另一头代表有机体受到刺激后所做出的事,也是人人可见的。两头中间的方框就代表心,那被认为是个黑箱子,外界看不到,因此无法以科学方法研究,也就不必去谈它了。
  行为主义者的各种主张,正是反映在他们在对黑箱子所做的各种实验上。共有三种主要的实验范畴:一是古典制约,二是操作制约,三是学习记忆。
  我不懂具体的内容是什么,大概是狗听到一首熟悉的歌曲就流口水,因为之前给狗食前总是一边放着同样的音乐,再之前是狗看见狗食就流口水。这里面可能就是从自然的生理反映到心理反映之类的。
  总之,行为主义的研究全都是涉及在时间上的合理关系,有机体(如人类)在某时发生的事与其后续行为之间有某种关系,这种关系就是学习与记忆的结果。因此,当我们要索心时,最可能想到的第三个明显的方向,就是过去对未来有何影响的问题。过去与未来的关系看来并非无意或偶然,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似乎会在未来某个时候对行为产生后果。
  从佛教的角度看,这种学习与记忆则是以“业”的说法来讨论,实验心理学则归之于学习与记忆。佛教基于业力的影响,什么三世因果、六道轮回,当然不是心理学家所能研究的。这里面有一个重要的问题是:学习与记忆产生在哪里?心理学只能归之于有机体,如人类的大脑细胞,而在佛教看来,“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你能体会其中说什么吗?
  前期的基于经验、学习、记忆的行为主义心理学之研究高歌猛进,后来它同样碰到难以回答的问题。
  比如学习,事实与理论并不一致。
  例如,动物包括人类在它们自然生存的环境中,并不会做诸如行为主义者的学习理论中所说的那些事。语言是非常复杂的,孩子在年幼时跟妈妈学说话,在行为主义者看来,语言的学习模型是经由刺激与反应结合并不断循环与深化的结果,每当孩子说出一个字或一句话,母亲就会给他以正面或负面的强化刺激。
  但是,如果让心理学家真正走出去看一看,去到处记录一下母亲与小孩子在自然环境中谈话的情形,你会发现,母亲们从来都不那样做,从不!
  她们并没有刻意地教孩子语言,并没有像老师一样纠正孩子的发音错误及语义混乱。自打从孩子会说第一个字开始,母亲就当那是有意义的谈话,然后会若有其事地与孩子有来有去地交流,就如同与另一个具有正常能力的人沟通一般。母亲们只纠正事实的错误,而不在意语言上不成熟的陈述。
  这一点我的体会非常清楚,我的孩子到今天还不满两整月,孩子居然能依依地发声,每当这个时候,妈妈总是像听懂了一样,与孩子交流,从来没有如心理学者所言的那样,给予“强化刺激”。
  这么看来,学习与记忆究竟是怎么回事?心理学家的研究并不可信。
  再说一点。在黑箱研究模型中,一边是刺激,一边是行为,中间是处于黑箱中的心理。心理研究都是基于假设的,然后依靠统计学来检验,形成一个个理论模型。现在的问题是,谁能证明心理活动所在的黑箱子内部不受行为的反影响呢?
  从内部来说,行为主义显然自相矛盾,或至少它的定义是在绕圈子。在行为主义的这种基本模型测量中,你必须能够定义并测量出刺激而不受到行为反应的反影响。也就是说,你必须在不受正被观察与行动的有机体之影响下,定义并测量外在世界。但在许多主要的行为主义范例当中,是否能够做到这一点,颇令人怀疑。譬如在刺激类化实验中,你如果不去测量某一有机体的刺激类化递变,如何得知哪些东西对它是相似的?在操作制约方面,你怎么知道何物是正的或负的强化物(如报酬或处罚)?
  起初心理学家试图将强化物定义为可以满足生物需要的东西,但问题是,有许多并非满足生物需要的东西。有充分食物的老鼠照样探索迷宫,猴子会解问题只为了允许它解答更多的问题。把一个小孩放进有玩具的房间,他自然就会去玩,无需明显的生物理由。你必须将某一有机体本身对世界的定义考虑进去,来定出你的刺激或强化物。这看来也许只是行为主义内部的问题,而实际上却牵涉更广。
 
  五、小结
  总之,行为主义在看似科学的模型与统计之下,也有许多难言之隐。如果你的结论是基于假设的假设的假设的假设的科学性测量与验证,那我要说,这还不如一个有经验的管理者对企业战略的直观。这也是为什么波特与哈默尽管分属不同的战略学派,但都有实证可支撑其观点。
  科学也好,直观也好,只是一种方法,对揭示真理的程度与能力并无法被自身所证明。
  啰啰嗦嗦了一大堆,自己都不知道在讲什么。
  从我个人的偏好讲,我更喜欢直观,更喜欢那种叫“智慧”的感觉,而不是为“科学”而激动。并且我相信,有价值的思想是无法通过科学的方法得到的,因为科学方法最后也需要解读,这种解读最终还是归于智慧。
  当然,从即将开展的管理测评工作来讲,我不反对科学的方法,反而更要重视科学的方法,不是因为它“科学”,而是因为客户“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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